儿去了。
刘晨晨张了张嘴,“怎么会是他?”
语气里尽都是疑惑和不解。
一直在旁边看着二人神色的朱涛意识到有什么不对,立马上前扒住了铁栏,激动道,“你们认识他?他就是凶手,他才是嫌疑人,你们放了我,我是无辜的!”
嚷嚷间他还不停地用手掌拍打着铁围栏,金属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身后的辅警立马上前,将他摁在了座位上,“老实点,别乱动!”
对于朱涛没由头的激动,刘晨晨的内心一阵烦躁。
近期除了盯犯人就是盯监控,他感觉自己像个装满的火药桶,随时可能迸发。
他询问似的目光看向陆兆和,想着是不是应该先把他带回监狱,却发现对方毫无反应,只是紧蹙着眉头,盯着画纸上的人在沉思。
还没等他开口,一旁沉寂的阿飞径直从他手里扯回了自己的画稿,淡淡开口,“我还没画完。”
说罢,他又抬起画笔,笔尖再次在纸上扫过。
他画画的方式很独特,别人都是先打个基础的线条从头部画起,他却直接画出轮廓,然后填充阴影,仿佛画中的主人公已然印在他的脑海里。
几分钟后,阿飞终于停下了动作,又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