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必须尽己所能,去帮你的儿子配药,去治好你儿子的病!”
“如果房子真拆了,最后一分钱落不着,别人或许能赌的起,你呢,你和你儿子赌得起?连最后那间遮风挡雨的屋子,都会被夷为平地,住的地方都没有!”
陆兆和语气不停,“他们为你考虑好了后路,只可惜啊,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这个消息,就被你这条臭虫害得惨死,尸骨无存!”
说到这儿,他轻嗤一声,慢悠悠的接上一句,“这些年,你儿子的情况应该越来越不好了吧?知道为什么么,是你的罪孽,都报应到了你儿子的身上!”
“他现在这样,都是你害得!”
最后几个字,如同一个开关,陈美芳蓦地站起来,又被手铐带着跌倒回去。
她的眼球已经红得不像话,挣扎着嘶哑的怒喊着,“这不可能,你全是在骗我的!那家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好心,全是你骗我的,他们都是畜生!”
“真正畜生的,只有你自己!”陆兆和一字一句,语言如锋利的刀子般扎了过去,“拿你跟畜生比,都是侮辱了畜生!”
陈美芳颓唐的倒在那里,脸上还是满满的不可置信。
或者说,她不愿意相信。
伴随着她一句句的‘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