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鳄鱼的眼泪,没有任何人会同情。
陆兆和手指点了点她面前的桌子,脸色冷硬如铁石,“现在,能够交代清楚,到底是谁给的你炸弹,让你放在了我们房间门口?”
陈美芳缓缓看向他,嘴唇哆嗦。
她眼中的光彻底黯淡下去,一点光泽也没有。
灰败的脸,在咽了下喉咙后,艰涩的开口,“是……一个带着帽子的中年男人。”
陆兆和往旁边看了眼。
方脸接触到,立刻会意,压下跌宕的情绪,专业的开始记录。
陆兆和问,“什么特征?”
陈美芳目光深远了些,似在回忆,“他戴着帽子,我看不清脸,伪装成骑手的样子,说他无法上楼,给了我一笔小费,让我把东西给你们带过去。”
“然后你就同意了?”
陈美芳抿了抿唇,“是,我同意了。”
顿了顿,她眼神直直的看向陆兆和,“但我真的不知道那里面是炸弹,如果我知道,我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!”
因为,她也惜命,何况,那时的她根本不知道房间里的人是谁,又怎么会想要害他们的命!
这话,陆兆和信。
他只是平静的问,“如果你只能给我这么点信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