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也好,不知道也好,都留着去警局说罢。”陆兆和淡淡接了一句。
慕清仪亲自上手,将人往前押了押。
他们都看得出来,这个保姆有问题。
离陆兆和更近,看着他冷硬的脸,有黑乎乎的夜色映衬着,更显得冷漠无情。
那眼神像一把刀子,直直的扎进保姆的心里。
她站都站不稳,腿一软就想往地上瘫。
慕清仪拽了一下她,“站好!”
陆兆和示意了她一下,任由保姆坐到了地上。
他微弯下腰,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“说说看,你到底都知道什么?”
刘晨晨在一旁,插了一句,“现在说了,你就是将功赎罪,等法医到了现场后面出了鉴定结果,那时候你就是从犯,说什么都来不及了!”
保姆被吓到,眼泪鼻涕一直没停过。
她还是试图抓住陆兆和的裤腿,被避让了一下子才收手,坐在那儿抹了把脸,“一开始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先生很不喜欢有人打扰他,所以只要他带女人回来,除了喊我出来做饭或者收拾,我都不踏出房门一步。”
外面,乌漆嘛黑的夜晚。
里面,灯火通明却照不见人的内心。
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