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白葡不由轻松了不少。
沉默着跟着他回到了酒店。
这一晚上,睡得并不安稳,梦中无数次梦到冯若晴从泥泞里被挖出来的样子,又闪回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的鲜活模样。
尸体带给人的冲击力是巨大的,白葡不像陆兆和以及其他人身经百战,早就见识过了大场面。
对于普通人来说,目睹一场惨烈的车祸,都要进行很久的心理辅导。
更何况这样惨烈的死亡。
于是,白葡成功的病倒了。
或者不能说病倒,而是吓倒了。
她第二天一早,就开始发低烧,等到下午傍晚体温会转高一点,到晚上温度又会降下来。
这样反复折磨着她,已经有三天。
看了几个医院,吃了好几味药,都没起太大的效果。
引得刘晨晨都不由开口,“小嫂子,你说你要不要去趟庙里,或者找个大师回来帮你喊喊魂?”
白葡,“……”
陆兆和一个眼刀扫过去。
刘晨晨却不服气,“真的啊,你们小时候没有经历过嘛,就是莫名其妙的发烧。然后这时候你奶奶出现,她拿着根筷子在水碗里动啊动,嘴里振振有词,然后筷子就立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