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就拉着她往上走,这是不允许她后退了。
白葡日了狗了,海拔是只有几百米,但她走的是两点之间距离最短的线段吗?
不是啊,不但不是,这边开垦山路的人像是闹着玩似的,就这几百米,给做出了九转十八弯的架势。
她体弱,刚病过一场,几乎爬了没两圈,就累得不行。
双手扶着膝盖,蹲在原地,她摇摇头,说什么也不上了,“你要爬你自己爬,反正我是不上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陆兆和毫不犹豫的否决,“必须我们一起上去。”
“我爬不动你看不见吗?”白葡咬牙切齿,“我还是个病号,你就是这么折磨我的是吧?”
果然有些人的狗,是要狗一辈子,你不能指望一只狗能改邪归正。
陆兆和抿唇,声线低缓,“你需要的话,我可以背你。”
这话,他已经说过。
但白葡怎么可能要他背。
她就是不上去,不信他能把她怎么着。
这样想着,往旁边看了看,找了块大石头,白葡一屁股就坐了下去。
一阵凉风吹来,还挺舒适。
陆兆和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“你确定真不走了?”
白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