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在审问这方面还是很是专业的。
不过说真的，托尔之前的表现确实让科尔森非常失望。
方墨这边都说他是雷神了，结果这货不仅不会飞，不会放闪电，然后也拿不起锤子，格斗技巧什么的也都是一塌糊涂，完全是靠强壮的身体去胡乱揍人而已。
虽说他是失去了神力吧，但一个神好歹也得有点神明的气质吧？
你身为神明的自信呢？
你身为神明的智慧和荣耀呢？
回忆了一下托尔之前的那些举动，与其说他是神，倒不如说他像是一个臆想症的神经病，只是身体比较强壮之类的。
说真的，除了方墨的话之外。
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托尔就是北欧神话中的雷神。
甚至科尔森都有点怀疑方墨了，觉得他的预言能力是不是没有那么准之类的，毕竟他跟尼克·弗瑞不一样，他其实跟方墨接触的并不多，也不清楚方墨到底掌握了神盾局，或者说这个世界上的多少秘密。
然而就在科尔森陷入思考的时候，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。
“长官？”
只见科尔森的一个属下转头对他说道：“这家伙的精神好像确实有问题，你看，他好像正在跟镜子里的自己对话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