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布置,一边看着她,“再不醒过来,我们就得考虑送你去县上的诊所瞧一瞧了。”
程清池没怎么明白,她是谁,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
“不过还好,我就说你没有生命危险。”妇女的语气分外温和,“倒是他,见你一直不醒,着急得很。”
这个“他”自然是指沈遇,那个男人站得笔直,听到这话,好像脖子里爬进了一只虫子,浑身不适。他轻轻咳嗽了一声,表情浮现出几分异样,不过程清池仍旧沉浸在自己那个恍惚的世界里,并未察觉捕捉到。
“我这是没死?”她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,又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嗯,真的疼,“我到底死没死?!”
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小姑娘,你可不要再胡乱咒自己了。”
程清池呆愣了一会儿,反射弧慢了好几拍,随即站起来,左右环视了一下自己,穿着的早就不是那件昂贵的礼服,而是换了一件农庄粗布的衣裳,布料虽然普通,却很舒服,身上的脏泥巴全都不见了,伤口涂上了药,仔细一闻,还可以闻到浅淡的药香味。
她的眼睛又机械地转了转,没死?没死??真的没死!!
程清池激动地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,就差像只猴子似的在原地蹦跶几下来表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