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话说完,方思南就不耐烦地把他打断,一边推着司秦朝着宴席上走去,嘴里还一边用着哄三岁小孩的语气说着:
“行啦村长先生,交给我就行了,我会让你知道,当一个人真心想要做成一件事时,哪怕是赤脚踏遍荆棘也不会喊一声疼。”
“有请两位新人。”
一旁的司仪见这两位新人终于是回到宴席上,这才拿起手里的扩音喇叭,念叨着新婚致辞。
萍溪村的婚宴有别于寻常婚宴,这里的司仪都是村里的一些老人,他们承包着村里的红白婚葬,这里没有话筒和高档的音响,也没有高级的仪式。
老艺术家们有吹着唢呐的,打着锣,敲着鼓的,虽然很简陋,却也非常热闹。
司秦因为在结束酒宴后还有村里的事要忙,喝不了酒,黄财就举着手里的酒盅,不停地游走在各个酒桌间,替司秦挡着酒,这些酒可都是黄财从省城里带来的高档白酒,乡亲们承了这份情,便也就没再为难司秦。
方思南本来还在担心着黄财喝多了,无法商量借钱的事,可她也没能想到,自己这位继父酒量居然这么好,一个人就将酒桌上这些老酒鬼全都喝趴下了,他却还能依旧健步如飞。
这顿酒席一直持续到了下午,众人才纷纷散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