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糊涂呀!老糊涂呀!”
何老听着司秦的话,不停地跺着手里的老人杖,懊悔的声音似乎已经响彻整个萍溪村。
“都姓方,我们早该想到,都怪时间太久了。”
喜宴上不断传出村民们的声音,粱秋笙见众人都围了上来,便怒不可遏地瞪了眼方思南,便转身离去。
村民们也没人注意到粱秋笙的离开,都一窝蜂地涌到了方思南和司秦面前,何老更是不停地抹着眼角那早已褪色的泪,声音不停地颤抖着说道:“小司村长为了村子甘愿埋没才华,委屈在我们这小乡村,现在更是和方村长的女儿成了一家人,这都是天意啊!”
司秦闻言眉间微皱,下一秒便紧紧抓着何老的手说道:“何老,方村长十五年前都已经为村子搭上了性命,如果再不迁村,只怕会有更多人被这洪水夺取生命。”
可即便司秦怎样劝说,何老总是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,即便司秦将后果说得再怎么严重,何老始终都听不进去。
“小方村长,你也看到了,我这年纪哪还有精力搬来搬去的,死也不过就这几年的事了,早一些死对我来说也算是解脱,我反正是不搬,要搬他们搬去。”
“您是村里的长者,他们都听您的话,您不搬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