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孜半蹲下身,神色难得有些柔软,只是指尖微微一动,伴随着难以觉察的动作似乎有什么冰冷之物被推了进去……黑色手套上还残余着一些昨日蜂蝶蜜的气息。
蛋崽子有些疑惑地瞪大双眼。
但那只手很快就伸了出去,言孜低垂着睫羽,看不清眸底情绪。
只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,食指轻抵在唇边示意其噤声,嗓音略低哑,“乖孩子、帮爹一个忙,藏好它……”
蓝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撒娇般刚想往言孜身上蹭一蹭,不远处的草丛便传来哗啦作响的声音。
几道人影走了出来。
“言孜!”
马峧见到她就气恨地咬牙切齿,他脖子和肩膀上还挂着厚厚的绷带,这会儿身后跟着几名队友。
但都是远远站着,没有人敢靠上前来,毕竟谁也不想挨凶残一刀。
“嗯。”
言孜应了声,两只死鱼眼无光。
有点礼貌,但不多。
这种态度令人气愤,但上次经历给马峧留下心理阴影。
两人又都是伤员,眼看谁也奈何不了谁,只能两眼互相干瞪时。对面两条胳膊都缠着雪白绷带的言孜,忽然轻轻拍了一下那颗蓝蛋。
“咬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