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步上前,先撩开了陆云松的眼皮看了看童孔,再才小心翼翼解开了包着伤口的布条,一看便忍不住皱眉:“这是怎么弄的,这磕得太深了,太深了......”
一面又十分恼怒的问:“怎么回事?这是往伤口上弄的什么?!”
陆明薇跟陆明惜对视了一眼,这才看到陆云松的伤口上湖着一层黑漆漆的东西,此时都已经湖成一团了。
伺候的嬷嬷急忙上前解释:“这是草木灰,当时少爷的伤口太深了,一直都在流血,我们太害怕了,就用了这个法子......”
草木灰止血,许多从军的人家都会这个法子。
大夫皱了皱眉,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是先将陆云松的伤口给擦拭干净,然后才从药箱里拿了药给他敷上。
忙碌了许久,他才洗了手。
陆明惜急忙追问:“大夫,我弟弟怎么样?他伤的严重么?”
来的大夫是家里常用的付大夫,他是出了名的脾气臭,此时听了这话,手里的帕子一扔,扔在了水盆里不大耐烦的问:“都伤成这样了,你没看到头上有个窟窿?好不好的,这条命可能就这么没了。”
陆明惜当场有些腿软。
别说是她了,便是陆明薇也回过头看了躺在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