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忍不住冷哼了一声:“家事?是啊,这是你们的家事,我上不得台面,只是个填房,当然是不配跟你们成为一家人的了!”
崔莫亭连停都没有停一下,径直出了门。
真是个捂不热的石头!阑
崔二夫人伸手打翻了摆在窗边的花瓶。
崔莫亭径直去了周王府。
周王彼时正在议事,听见了崔莫亭过来,让人去后院通知了一声周王妃,自己便打发了幕僚门客,请了崔莫亭去书房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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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到书房,崔莫亭便面色沉重的跟周王道歉:“都是我治家不严,娶妻不贤,她说些胡话,王爷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周王对着二舅子自然是和颜悦色的,笑了笑就说:“说的太过严重了,这些都只是妇人之间的一些私房话罢了,二舅哥无需如此。”
“什么妇人闲话?”崔莫亭冷哼:“现在鲁王出事生死不知,圣上身为人父哪里有不着急的?这个时候,任何事都没有鲁王的生死更重要,若是这个时候,谁还玩弄权术,争抢功劳,在圣上和朝臣眼里,成了什么人?她自己无知,竟还跑到王府来丢人现眼,实在是......”
二舅哥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周王还有什么可说的?他叹了口气,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