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是不是有什么得罪过他的地方啊?”
她可是听说了,香玉在江南,也是陆子谦那边安排的,在那边,香玉专门被安排去陪着那些豪富盐商,总是被折腾的很惨。
有一次听说为了陪一个砖厂的镇守太监,还差点儿死了。
若是说陆子谦跟香玉有仇吧,他分明又交代了楼里不许磋磨她,也不许强制她接客。
可若说陆子谦喜欢香玉,那真是怎么也扯不上了-----但凡是真的有一丝一毫的喜欢呢,哪里有这样把人死劲儿往泥里踩的?
香玉眼睛有些发痛,刚才被掐脖子掐的太久了,她现在头和眼睛都还痛的厉害。
见翠娘这么问,她提起精神来摇头:“没什么,他就是个疯子。”
看这样子也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,翠娘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是抿了抿唇:“你若是有什么得罪了他的地方,不如就认个错低个头,就一条命,怎么经得住这么被磋磨啊?”
香玉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,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:“谢谢妈妈,我知道了。”
陆子谦一路走的飞快,直到回了赌坊,从密道进了后院的小屋,才坐在圈椅里冷冷的拍了一下桌子。
诚爷轻手轻脚的跟进门,见他铁青着脸,小心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