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露身份,又怕东西藏在我身上会有个什么意外,便装成了是逃命的流民......”
他手拂过匣子,将里面的玉如意拿出来,面上的表情陡然变得狰狞:“我无处可去,那时候偏偏又传来平江王和先太子的死讯,瓦剌人又大肆屠城,我知道,什么都完了,我手里的东西就算是拿出来也没有人信,根本不可能到的了圣上的手里,所以我没有办法,只能想尽办法混入了登州,正巧登州也忙着抵抗瓦剌人,我又有几分学问,便被拉去当成是书吏......”
“在守城过后,我谎称自己已经家破人亡,没有亲人,哭求韦家收留,韦家便让我写了一份投靠文书.....”苏思远讥诮的笑了:“我会算会写,很快便当了韦家的一个小管事,趁着韦家大小姐出嫁的时候,我将我姐姐交给我的密信,藏在了韦家大小姐最贵重的头一抬嫁妆里头......”
他伸手举起了那一对玉如意。
那对玉如意正在散发着油润的光泽,外表看上去跟别的玉没有差别。
陶二老爷缓缓闭上了眼睛,眼里一片绝望。
苏思远已经伸手勐地将玉如意杂碎。
那上好的玉如意被砸在地上,碎片飞溅,吓得众人一跳。
而那一堆碎片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