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忍不住看向了赖清明。
赖清明垂下眼帘,澹澹的说:“所以,陶院若是要推脱,便可说这一切并不是他的意思,而是被先斩后奏了,至于之后的事,不是他所能控制的。”
作为永昌帝跟前得意这么多年的第一心腹,陶院有这个资本,也会有这个能耐,只要让他见到永昌帝,他就能够把这些话翻出花来的跟永昌帝说。
从而让永昌帝放过他。
左都御史睁大眼睛,他有些急躁了。
这可不行啊!一帮人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,眼看着把事儿都给办好了,如今临门一脚才说事儿可能不成,那这一番功夫岂不是都白费了么?陶院这个人刚愎自用,以前就是个不能容人的,越是往上走,他边上那一帮人就越是盛气凌人,朝中多少人就因为跟他政见不同便被为难的,凭陶院那个性子,只要是这次能缓过来,那这一次凡是参与了这个桉子的官员,可没一个能有好下场的,大家心里都清楚着呢。
赖清明看着那份卷宗,也没有吊着大家的胃口,幽幽的说:“加上一个,戕害太子,令国朝痛失储君吧。”
这才是真真正正能让陶院被钉死翻不了身的罪名。
不知道为什么,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,人人都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