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别管我好么?谢谢。”林之道低垂眼皮,有礼貌的鞠了一躬。
“好、好。”林东耀的声音带着颤抖,他指着林之道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看了足足十多秒后,才猛地转身离开。
“士珩,我们走。”
这一刻,林东耀高大的身躯似乎有些佝偻,往日那个做事昂扬顶天立地的男人似乎苍老了几岁,垂在身侧的手臂带着轻微的颤抖。
四周人群熙熙攘攘,几道看乐子的视线在顿感无趣后也收了回去。
林之道看着林东耀的背影消失在眼前,抿了抿嘴,垂目看着脚下石砖,右手死死攥着公文包,一言不发。
嘴角依旧火辣辣的疼。
但更疼的他觉得是心脏。
他想哭,但不能哭。
被打哭了那是打不过,受不了疼。
但现在被打完了才哭,就是矫情。
不能哭!
林之道用空着的左手背擦了一下嘴角鲜血,抬头准备继续看向人群。
却冷不防有一只手掌落在他的肩侧,轻轻拍了拍。
温和的声音响起,带着安抚人心的平静。
“在父母的眼中,孩子常是自我的一部分,子女则是他理想自我再来一次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