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。”
这是两名进化成功者的答复。
“哦……”
“既然不敢，那就把二位的眼珠挖下来吧。”
吕蒙嘴角提起，露出一口白牙。
两人弥散的气息有些狂躁。
……
柳眉站在墨主的右手侧。
相比起三天之前，她的气质少了冰山般的冷艳，多了一丝似山涧泉水的飘渺空灵。
细看那双澄澈的瞳孔深处，有水光潋滟。
“影七九，泥土系异能，从光柱中走出后体表异常维持了15秒的峰值状态，初步评价【A-】级。”
“影六一，空气系异能，从光柱中走出后体表异常维持了22秒的峰值状态，在吕蒙开口之后真空带微微压缩三分之一，控制度超过影118，初步评测：【A+】级，有S级潜力。”
柳眉手中捧着一个小小的军用级PDA，手上快速记录着某些数据，口中说出的是与世界通用修行等级截然不同的标准。
虽然她通篇没提到任何9星、10星划分，但无论是她自己，还是身边的几名窃影高层，亦或沉稳如山的墨主……都对此习以为常，异常平静。
甚至细听之下，能够发觉柳眉对于这种等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