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的东方堡垒,恐怕真的要陆沉了。
但是,看着那些奋不顾身的炎黄军,巫者手里把玩的木哨,几次放在嘴边又放下。
“哎,医者父母心,我又不是真的想要打沉要塞。”
“为什么总是明知不可为,却偏偏要做呢。”
“大家做做样子多好。”
“你们这样,让我不好交差啊……”
幽幽的自言自语声响起。
巫者很没高手形象的坐在一头龙岩龟顶部,盯着掌心里的木哨,瞳孔深处似有某种情绪在挣扎。
疯狂的巨兽在信息素的牵引下,仍旧持续不断的向要塞发动进攻。
小山一般的龙岩龟漂浮在海面上,一动不动。
兽潮掠过,却没有一只巨兽去攻击巫者,他独自坐在龟背上,像一具思考者的雕塑。
只有旋转的木哨和偶尔的叹息,才证明他无事。
……
……
距离战场二十公里外的海面上方,迷雾密布,只是深红色的迷雾却有些扭曲。
这些隐隐的扭曲如果从更远处观看,就会发现它们连结勾勒出了一个庞然大物的轮廓。
译~呜~译~呜~
似海豚一般的叫声,从海底贯穿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