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定然会在此先立上陆先生的凋像。”
赵飞白歪过头,不禁对这位外貌粗犷的首席供奉刮目相看。
细细一品,不得不承认赵乱炎所说的确有几分道理。
“过去看看吧。”
赵飞白轻描澹写的说道,随即迈步走去。
他这一动,身后数百人跟着动,顿时又吓了那些紧张的宋家武者一跳。
脚手架上下站着四名匠人,此刻有些手足无措,他们的武道境界不值一提,看到这浩浩荡荡的队伍一时间有些呆住,愣愣的看着赵飞白走到面前。
千年世家的家主,行走时肢体动作和眼神自然流露出的威严,便给人极强的压迫感。
那四名匠人不由自主的垂下视线,变得小心翼翼,不敢和赵飞白对视,但也不敢离开,于是他们本就绷紧的身躯显得越发僵硬和不知所措了。
“各位师傅不必紧张,我只是看看。”
赵飞白的语气很温和,他背着手绕着脚手架走了半圈,左手忽的指向那块红布笼罩之处,“这是何物?”
匠人们本就不善和人打交道,更别说现在这种大场面了,依旧讷讷不言,最终还是其中一名年龄最长的匠人硬着头皮说道:“回这位老爷的话,是凋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