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却突兀叫住了他“你如果不喜欢靠窗的位置,可以让给我,我喜欢”
“哈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芩夏微微一笑,顺手就将她的行李箱放在了货架上,算作感谢“女士优先,请坐。”
陈艾琳微微一笑,与芩夏擦肩而过,进入靠窗的座位。
过路间,她只是闻到一阵专属于男人的汗味,不刺鼻不泛酸。反之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厚重与踏实
“我这是怎么了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”坐在位置上,陈艾琳只是连忙偏过了脑袋,心神慌乱的望向机舱外的景色。
另一边,芩夏亦是落座,继续双手抱胸假寐起来,对于陈艾琳,他并没有太多的关注。
不喜窗边,是属于芩夏的职业病。
非洲战区可没有高精尖科技的高效防弹玻璃,就算有
这地方动辄就是榴弹炮的轰炸袭击,防弹玻璃也屁用不顶。也因此,为了生命安全着想,芩夏从不会坐在窗边的位置,谨防被人爆头。
这是他来到非洲的第十个年头。
旁人难以想象,当年一个十六岁少年是如何从华夏偷渡至东南亚,又在机遇巧合时被师父带到了北非战区。
十年,他曾烧杀抢掠,也曾救死扶伤,从不知善恶的毛头小子,成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