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苦了两个多月了,才有了现在的这点家底,一万块钱的货已经是他的全部,如果全都没有了,黎响真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!
“车呢?人呢?”黎响站在车间里,对着几个满身木屑的工人惶急的问着,只是所有人都怪的看着他,像是看神经病一样。
这虽然是车间,也是装卸货的通道,这些工人只负责加工木料,其余的一律不管。
问不出个结果,黎响撒腿往办公室那边跑,推开门进去,黎响直接找到了厂长室,没想到里面坐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,带着一副眼镜,抬起头看着黎响,怪的问:“你找谁?是来谈业务的?”
“我找厂长,是你老公吗?请问他是不是姓温?你有个儿子叫温胜勇对不对?”黎响带着一丝侥幸,看着那妇人问着。
妇人一下子拉下了脸,指了指面前办公桌的牌子说:“我是厂长,我姓贾,我老公死了快十年了,你找他有什么事?我的确有儿子,不过在外地学呢,也不姓温!你到底想找谁?”
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,黎响一阵头晕眼花,身体一个趔趄,赶紧在旁边的椅子坐下,张皇失措,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!
妇人看到黎响这个样子,也吓了一跳,马走到饮水机面前倒了一杯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