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远远要死了更恐怖,因为活着才能感觉到恐惧,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!”
给豺狗使了个眼色,那家伙转身从一个工具箱里掏出了一把剪刀,对着黎响走了过来。
身的剧痛已经缓和,或者说是已经适应了,黎响也不做无谓的口舌之争,既然那洛老四说出这样的话,想激怒他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想法是作废了,再枉费口舌也是给他们折磨自己的借口,犯不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,黎响也闭了嘴巴,甚至闭了眼睛。
“知道为什么别人叫我豺狗吗?因为我最凶残,我喜欢玩人甚至多过于shā're:n!落在我的手里,是你的不幸!”豺狗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,一边用剪刀不紧不慢的解开黎响身沾血的纱布,一边缓缓说着。
黎响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,不耐烦的说着:“是个只懂得在背后砸闷棍的下三滥,别学人家玩阴沉了,电影看多了是吧?叫你豺狗是因为你一畜生,起个人名都觉得浪费!一小痞子还觉得自己是国际恐怖分子了?脑袋让尿给泡过了是吧!赶紧动手,老子身痒得很!”
一句话让豺狗的脸变得铁青无,三两下剪开了绷带,甚至用力过猛还“不小心”在黎响身划了几道血口,看着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抽搐的黎响,豺狗这才露出了笑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