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法子实在恶心,但是却最有效。 农家都有自己的化肥池,把里面的存货要是都洒在这座山,估计用不了两年能让这里变得肥沃起来。
可是这也实在太恶心,冬天还好说,夏天估计全村的人都得跑光,实在受不了这味。
所以要治理还得慢慢来,于都城也让黎响不用这么急躁,回去问问老支书,这里什么时候能够把林子全都砍了,准备做什么用途,到时候再做打算也不迟。
老支书的家里已经来了不少客人,秋桃拉着苏聿函的手一进家门,跑到了老支书的面前,控诉大马脸的罪行,把老支书给气的胡子发颤,黑着脸说:“二炮,下回再见到花滇马家那小子扛着枪到元浦,直接把他的腿打断!”
井口蹲着一个嘴里叼烟,一手拿刀一手提鹅的三十多岁汉子,听到自己老爹的喊话,嘿嘿一笑,然后手起刀落,利索的将鹅头一刀削掉,大手一把抓住鹅翅和脖颈,送到了一个大铁碗旁边,让血全都流进碗里。
这是秋桃口的二叔了,黎响打量着他,还真的是跟想象一样,牛高马大的身材,英武的样子,一站一蹲都有一股气势,连虎仔都一眨不眨的看着他,一副惺惺相惜的神色。
“来,先坐下喝茶,这几个人你认识一下!”老支书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