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们的业绩在下滑，而且是不可逆转的那种！”
“不一定！”黎响微微用力，抓住苏聿函的手，安慰着她说：“媳妇儿，咱们想想办法，搞出一些节目来，还可以把直播间恢复起来的。以前咱们这么做过了！”
苏聿函摇了摇头说：“以前可以，现在不能了！我们的粉丝主体，已经变成学生和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了，一些真正有钱的人，开始从我们的粉丝群里退出，把眼睛转向了其他主播。”
真正撑起这些主播行业的，是那些公司白领、富二代，已经事业有成的小老板这些人，他们出手阔绰，舍得打赏，不乏一掷千金者。
但是他们的目的也很明确，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刺激，看自己想看的节目，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，跟主播现实见面。
这无关节目，哪怕再绿色的表演，只要粉丝砸钱了，主播可以为了钱跟粉丝做任何事情。像苏聿函这样的，每次见面都要拉黎响，不给对方任何机会，一次可以，两次也行，三次过后，粉丝不再是粉丝了！
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白狼王那样变成主播的真正朋友，而且白狼王现在也可能是因为生意，也可能是厌倦了，已经很少来看直播了。
总体来说，不给粉丝“甜头”的菡菡直播间，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