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有着很大的顾忌,这家伙一旦犯了浑,管你是谁的儿子,说捅你捅你!
“他不愿提起过去的事情,所以等会别问他以前的事,而且他这个人一喝了酒昏头昏脑的,老是惹事生非,等会你们可千万别灌他酒!”秋兰对大家小心的叮嘱着,起身走到了窗口,忘了一下外面,对众人说:“来了!”
大门口那辆面包车不见了,一个身穿运动衫的壮汉带着两名戴着白帽子,挑着笼屉的厨工从外面走来,直接了楼。
黄旗也招手对大家说:“咱们去隔壁吧,在那里吃饭,地方宽一点!”
隔壁其实是会议室,从考究的红木会议桌也能看出这里曾经拥有过的荣耀,只是现在,都已经成了过眼云烟。
大家刚坐下,章荣带着厨工进来了,笑着跟大家打招呼,然后把饭菜放在了会议桌,还带来了一箱酒,好家伙,六十二度的“大秦山”!
在部队的时候,黎响也喝过这种酒,跟喝硫酸似的,一口下去,像是有刀子直接从嗓子眼割到了胃里!
不过一旦习惯了这酒的味道,喝起来是痛快,一口闷一杯,全身都暖洋洋的,血都似乎燃烧起来,浑身下像是有使不玩的劲!
记得那年秦河抗洪,望着面前的滔滔喝水,队长扔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