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刚把方言送到第三人民医院,今儿个自己也进来了,而且一进来是三个。
深二度烧伤,还是挺严重的后果,不过吴惊提醒大家所做的那些防护也的的确确很管用,否则大家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。
本来需要住院治疗,可是三人都不想大过年的待在这个地方,所以打了针涂了药,也回家了。
黎响还不能回家,他今天还有事情要做,他要去一趟蝶泉山小区。自己不方便开车,苏聿函陪他过来的。
虽然还是寒冬腊月的天气,可是黎响下半身却只是穿着一条宽松的单裤,因为双腿还涂着药膏,又不能打绷带,也只能是这样的打扮了,好在外面还有过膝的大棉衣穿着,也不是很冷。
路买了点礼物过去,苏聿函双手提着密码箱了小区18栋楼,敲开301的门,开门的是刘老爷子,一进去,黎响皱了皱眉头。
客厅依然很凌乱,东西杂物丢的到处都是,空气似乎有股发霉的味道,光线很黑,窗帘没有拉开,这个房间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阳光了!
“阿响,你这是……”樊婶从樊静的房间走出来,容貌憔悴,头发蓬松,手端着一个碗,面散发着很浓的药味。
黎响把手的东西交给刘老爷子,对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