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要!千万不要那样!”
擦了一把自己脸的泪水,樊静叹息了一声,神色黯然的说着:“其实我只是想见到他,当面问清楚,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!现在我已经知道答案了,我真的明白自己所犯的错误了,对他,我没有恨意,不管你们信不信,我真的不恨他了!所以,这样放他走,好吗?”
这句话她是对黎响说的,她知道如果算不起诉莫家声,黎响要让他付出点代价的话,也有的是办法!
黎响和苏聿函都松了一口气,他们其实内心并不想动用关系,让莫家声遭受什么法律处罚,这件事归根结底不是经济问题,而是感情问题!
从警局出来,一车人都没有说话,樊静一直依偎在妈妈的怀里,虽然听不到她的声音,可是却知道她一直在哭泣。
到了家里,黎响把她抱楼的时候,樊婶终于看出了他的不便,刚把樊静放回床,樊婶把黎响拉住,指着他的腿说:“孩子,你腿怎么了?我看你走路都吃力,是不是受伤了?”
“没事,是扭了一下!”黎响不愿意让她们担心,只是想敷衍过去,苏聿函却直接把他拉住,撩起了他的裤管,对樊静说:“为了带莫家声回来,阿响差点被烧死在柳山那边的小山洞里!樊静,如果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