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嘴巴，很明显的看出来，缺了两颗门牙。
照片左下角有拍摄时间，黎响看了一下，正好是去年九月十四号！黎响马拿出手机找出北宁地图，查找了一下秀水路，果然有这个地方，在东城区！
“给我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，我知道这两个人是去年九月十四，在东城区拍的，那剩下的两只鼠是什么意思？正常是什么意思？4000又是什么意思？”黎响拿着笔记本和那张照片，蹲在王永兴的面前，冷眼看着他问着。
王永兴耷拉着脑袋，似乎不敢看照片，低声说：“正常是身体正常，没有明显的疾病，4000……是找来这两人给我的报酬！”
“为什么要称他们为两只鼠？”一旁的赵铁柱紧皱眉头说着，似乎对这样的称谓感到有些不解，叫两只羊都更加形象一点吧？
王永兴颤抖着说：“因为这些人，是招来做实验的小白鼠啊……”
黎响和赵铁柱同时问了一句：“什么试验？”
“我不知道！我真的不知道啊！我只是帮他们找人，帮他们看门，剩下的都跟我无关啊！”王永兴大声的叫了起来，情绪也激动了，被两名警察给死死摁在了地。
在这个时候，黎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，掏出来一看，是杨子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