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秦红军带着几个男生帮她找回来的。
那时候住校生从家里拿粮食到学校,换粮票用作在食堂打饭。总有一些学生因为家境困难或者是贪财起义,有小偷小摸的习惯,偷拿别人的粮票,这女生的粮票是一个别班的惯偷给偷的,幸好后面找回来了。
只是尴尬的是,黎响忘记这个女生的名字了。说实话,今晚来的这些同学,黎响得有一半人叫不名字。
学的时候他好动好玩,可是只有跟身边的这些人最熟,每天也只找兵哥他们,其他同学只有受了别的班的人欺负的时候,他自告奋勇的出面才会有接触,甚至帮同学干了架,都不知道这同学叫什么名字。
在一个班里,调皮孩子终究还是占少数的,大部分都很老实,这些老实学生,不只是黎响没有太多印象,算是老师都可能记不住名字了。
其实做为老师,教过那么多的学生,一届一届的,她自己都忘了有过多少学生了,能够记住的,也只有两种类型的学生,一种是最好的,成绩名列前茅,最让老师省心。一种是最差的,调皮捣蛋,最让老师费心。
至于那些不好不差的,学习一般,也不闹事,老实巴交的反而让老师没有了印象。
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黎响走到了那女生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