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老总都要好，可是这样重要的职务人竟然是间谍，那等于将整个公司，拱手送给了对手！
黎思懿皱着眉头对众人说：“也可能这个黛芬妮原本是欧莱美扶持起来的！”
黎响和众人都愣了一下，然后点点头，还真有这样的可能！如果事情真是这样，那说明，黛芬妮原本是间谍公司，做化妆品只是它的一个噱头而已，它的真正目的，是为了窃取一些寄附公司的商业机密，消化分散公司经济和实力，最后直至被它如蚂蝗一般，将血吸干！
那它想跟理想集团合作，或许从一开始是一个局了！只是黎响对这一块还没有准备，介绍给了江北，却不曾想最后导致了这样的结果。
当然黎响也不会因此而过分自责，毕竟这都是无法想象的事情，不管是蓄意还是无意，聚心集团的灾难都不应该怪罪到他的头，商场沉浮不是一个无心举动能够造成一家大企业的崩塌的。
看着大家低头沉思的样子，方言继续在众人头扔了一个炸弹：“我和黄朗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在络和实地进行调查，用尽了一切可以想到的办法和可以调用的资源，终于查出来一些东西，过后我会单独交给董事会。我要说的是，这样的间谍，遍及全国各大小型企业，很难确定到底有多少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