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娶我一个瞎子,恐怕妹妹等成老黄花都不会拿到这身衣裳了。”
她对于正在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,因此不以为然。
反正,她这辈子是没打算嫁人的。苏家才是她的一切使命。
“呵!”薛梦甜捧着那红酒杯,居高临下的笑了一声:“到时候,可就由不得姐姐了。”
说玩,她便扬长而去。
那白色的晚礼服,在空中画出胜利的旋儿。
颜染目睹了两个人的明争暗斗之后,直到薛梦甜离开,他才走到苏念的旁边:
“需要我帮忙么?”他问苏念道。
“不用。”苏念摇摇头。这些事情麻烦颜染就是麻烦纪西顾,她不想再欠那么多人情了。纪西顾已经很帮她了。
颜染看着女孩坚定的双眸,想起那天他领罚之后站在纪西顾身边问的问题。
“主子,为什么是她?”
“因为我只会娶她。”
纪西顾做事情从来没有理由。这一次依旧如此。
要说他颜染,他其实和陆白一样不服气。这样的女子,还是个残疾人,怎么配做他们的女主人?
可是此刻,颜染突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明白。
她不是那些攀缘在巨大树木上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