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的呼吸在齐楚的运作下终于渐渐平稳下来。慢慢的脸上的陀红也开始消退。齐楚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他让银针留在苏念的脸上继续引导体内的燥热之气,而自己却是走到段流沫的面前:“你现在可以说说怎么回事了?”
段流沫眼睛越过齐楚,看向床上的苏念。
“段流沫!”齐楚不耐烦的又叫了一声,段流沫的眼神才又一次的转过来。
“我还不确定。而且,她还是个盲人。”他道。
“不确定?”齐楚的眉毛皱得连在了一起:“你怎么会不确定?”
段流沫从裤口袋里面摸出一包烟,眯着眼点上。
“暂时查不到记录,没有任何迹象能够证明她是阿念。”
“什么没有证据,她的脸不就是证据么,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?”齐楚跳了起来,指着不远处胸口起伏的苏念道。
段流沫吐出一口烟:“你冷静一点,齐楚。你别忘了,当初阿念是谁宣判死亡的!”
齐楚的脸色一僵,突然颓废的坐了回来。当初,就是他宣判的死亡。他的眼中又带上了无尽的死灰:“既然不是,你找我来做什么?段流沫,你诚心消遣我玩呢?”转身欲走。
段流沫拦住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