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笙只能硬着头皮，咬紧牙关：“是……”
此刻她唯一想要做的，就是希望快点离开。苏念这个可恶的贱人，看不见同事讥讽的嘲笑么？还是她压根就是故意的？
这一次余笙是猜对了，苏念就是故意的。女子报仇，难道一定要动手？耍耍嘴皮子其实更加能够碾压的对方碎成渣渣。
“我就是说，那纹身也不是只有余笙前辈一个人有的，天下纹这个纹身的多了去。你说是么？”
苏念无形之中已经把正常对话变成了单方面的问答。末尾的“是么”已经渐渐把余笙的话语权给控制住了。
如今，余笙只能回答，是或者不是。但是，这个问题可不是那么好回答的。苏念呐，正在这里挖着坑等余笙跳呢！
一旦余笙回答“是”那么就是坐实了自己可能是照片女主角的事实。大家都是明白人。天下有这纹身的人多，但是公司不会很多啊。而碰巧和苏念一个楼层的，恐怕就她一个了。
但是如果余笙否认，也同样不行。她的纹身也并不是公司里没人知道。她若回答不是，那么别人就会看做她是做贼心虚。总之，此刻的余笙进退两难，里外不是人。
她面色涨的铁青，尴尬无比。
“那个我肚子痛，先走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