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激动，不愿意坐下来……恩？”
程冬说着说着，突然双眼闪过迷茫。
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，脱口而出：“夏夏？”
苏念一愣，接着，她感受到自己的脑海中突然如同有针扎一般。一些不知道哪里出现的片段在她的脑海中一阵阵闪过。
漫天的火海，不知名的枪支，陌生的脸，很多人围着她……
苏念艰难的伸出艰涩的双手，抱住的头，只觉得有人在她的头上撬开了一个口子，在往里面倾倒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。
“风眠。”
苏念情不自禁的唤出一个名字。话语说出口，苏念猛地一惊。这是谁的名字？为什么她刚才那么熟悉的就叫了出来？
可是，已经来不及给她机会细想。
一双手突然伸到苏念的小腿附近，是程冬的手、苏念只听见在他在那里不住的呼喊：“夏夏，夏夏……”
该死的！
程冬的情绪此刻怕是已经完全涣散。苏念轻咬舌尖，让疼痛让自己清醒，拼着自己全身的力气，用腿踹了一下不远处的程冬：“程冬，清醒一点！”
疼痛终于让程冬有些回过神来：“苏念？”
“是我。”苏念深呼吸一口气。此刻她的意识也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