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的时候正逢十七八岁这种带出去见人的年纪,因此才两眼一抹黑。
纪西顾还没有告诉苏念。
她在上流社会的名声,多亏了她继母刘清的一张巧嘴。简直就是差到了极点。草包,跋扈,一无是处……这些都是轻的。
当然,纪家的太子看人从来不是听从外界的流言蜚语,因此也并没有多放在心上。
头发擦着擦着,苏念明显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手已经从头发溜到了脖颈的地方。
回国以来,纪西顾似乎很喜欢捏她的后颈。
带着粗粝的指腹揉压苏念的颈部缓解她白天办公僵硬的肌肉。苏念舒舒服服的闭上眼,只觉得自己家男人这门手艺是越来越好。
不过,这按摩,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味道。
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后劲移动向前,就像是一直诱寻到新鲜血管跳动的狼。
那手如同羽毛,轻轻的擦过猎物脖颈之下精致的锁骨,流连辗转。锁骨随着呼吸,时隐时现。那手就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,有一搭的没有搭的碰触。
苏念原本睡的正香,此刻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痒意,顿时下巴一磕,夹着纪西顾的手,不让他闹她。
“阿顾,痒痒。”
她一双眼睛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