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我是回来拿点衣服,晚上你外公那边有点冷。”薛立说着说着就已经想走了。不管薛秋月刚才的哭诉也不管苏念的算账,整个人就这么在三个女人之间准备脚底抹油开溜。
苏念看着薛立想要离开的模样,继续开口:“薛先生看来是想差了。我确实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,因为,我是锱铢必较。这笔赔偿款,不知道薛先生赔不赔?”
薛立的脚步顿时停住了。他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一般,看着站在楼梯口还是气定神闲的要他赔偿的苏念,顿时破口大骂:
“混账东西。本来还以为你是个懂事的。没想到竟然真的要我这个做父亲的赔钱!我赔钱?我赔钱了你外公的心脏病谁交钱去治疗?这一家子的饭菜都是谁给的钱?你现在吃住都是老子的,你竟然还好意思要我赔钱?”
薛立的下九流有点不三不四。
他泥腿子出生,骂人,当然是比接受了上流社会正统教育的苏念难听。但是却因为多年来要端着自己的脸面,不让自己被这些上流社会的人看清,拉不下脸。所以骂人呢,又不及薛秋月这些一直在农村的人难听中伤人。说话不三不四的,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。
苏念听完薛立的辱骂,也不做声,只是把清单一收:“父亲不赔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