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在跟着，到时候就看真正的大鱼是谁喽。”
她始终是笑着的，即便颜染背后说她被捉到依旧是若无其事的模样。反倒是一边的颜染，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“你出去吧。”终究是纪西顾的命令简直救了他。颜染如临大赦想要离开，却是半途之中被人叫住。
“等等。”
头上的汗珠终于受不了任何的压力，应声滑落。颜染弓着身，保留着之前自己想要离开的姿势：“小夫人还想要问些什么？”
金丝的眼睛框架到处带着绝对卑微的姿势。苏念看着他，粲然一笑：“颜染先生现在很害怕？”
颜染更加是满头大汗起来。
若是苏念正大光明地发火，倒也还好。只是苏念此刻笑眯眯地模样，实在是令人害怕的不行。
“恩，我想想怎么惩罚你？”女孩子笑的天真无邪，一双眼睛如同星辰大海，颜染见着了，只觉得可怕。
若是外界，颜染向来都是纪氏的特别总助理，即便是如今纪氏深陷泥潭，但是颜染的权力还是不容置喙的，可是，总有例外，那就是在苏念的面前。
在苏念的面前，颜染就像是中了魔一样，从来都是内疚，羞愧的姿态。或者说，更多数的时候，因为纪西顾总是站在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