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这些鸡零狗碎,把他身板环绕的妓女狠狠的按在地上往死里扇巴掌。
“你干什么,给我滚!”
她得到的,是纪天瑞第一脚。
那天晚上,她满身狼狈地回到出租屋,看着儿子探头探脑的站在那里,好奇的张望,突然发了疯,一把扯过男孩,狠狠地推下楼。
“都是你,都是你这个孽种,你为什么要出现?”
纪西顾的声音很低,好像很客观。他用第三人称讲述自己的母亲,说到这里,虽然语气平静,但是苏念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抖了一下。
“那个男孩很疼吧。”苏念转过脸看着纪西顾,轻轻描摹他清雅的眉眼。拼命憋住眼眶之中的眼泪:“你继续讲……我想听。”
话语终究是没有忍住哽咽。拼命地瞪大眼睛,苏念才忍住了自己的泪水。
纪西顾叹了一口气,吻了吻她的鬓角:“没事的,现在已经不疼了。”
“可是当时一定很疼……”
终究没忍住,她哽咽着抓着纪西顾的衣袖,小声的啜泣。那X光片上的痕迹此刻快速的在自己的脑海之中闪过,苏念突然好恨,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遇见他?
“纪天瑞是有工资,但是从来不给段安素。一直以来都是老爷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