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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瓶上这画,而是底图是董其昌画的:官方请他作画,然后御器厂的画师拿着他的画照猫画虎,再画到胚上!”
“为什么不能是民窑仿的?”
“董其昌的作品都是康熙和乾隆帮他炒起来的,晚明时根本不出名。相反,他还是有名的奸臣,与魏忠贤相交莫逆,无论朝堂还是民间对他极为不齿,称之为‘巧宦’。
所以民窑就算是仿,也是仿更早、名气更大的徐渭之类的名家……所以这是官窑出品无疑,但是……”
那位老板疑惑的看着李定安:“就算是晚明时出口的器物,就算是官窑出品,至多也就值个十万八万,这也算不上漏啊?”
“不急,吴老师快好了,各位到时一看便知!”
这个时候,吴为民已经用砂纸和锉子把瓶底打薄了好多,大概有一两毫米。天顺的款早磨没了,而足边内又多出了一圈细细的裂痕。
“嘶……”突然有人吸了一口凉气……
“怎么回事,怎么裂了?”
“裂个屁,那是加底的手法太燥,没粘严实,釉面磨没了,可不就看到了缝?”
“什么意思,这底后加的?”
“我去,怪不得这底么厚,这壶还这么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