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流水席的,张府也舍的花钱,四荤四素八大碗,荤菜全用的是大肥肉片子,馒头可着劲的吃。
不远处,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迈着八字步,吊儿浪荡的晃了过来。
再一看,蓬头垢面,边走边打哈欠,一看就是好多天没睡。
再细瞅,身上裹着件破棉袄,脚上的皮靴也换成了烂毡鞋。
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,等着吃流水席的一位随口调笑:“张九爷,您这是又输了?”
“哪壶不开提哪壶,滚一边去……”
男人顺口骂着,又打了个吹欠,然后“倏”的蹦了三尺高:“我滴个亲娘,咋这么多人,赤匪打过来了?”
“张九爷,不是赤匪,是张老太爷千古了……”
我爹……死了?
就跟冻住了一样,半口气噎在了嗓子里。
许久后,男人回过了神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蒙头就往里冲。
围观的人还在想:这张老九虽然吃喝嫖赌样样都沾,但多少还是有几分孝心的。
但随后,就跌了一地的眼球:“爹啊……你死了,谁给我钱花?”
可怜张老太爷一辈子积德行善,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熊玩意儿?
院子里宾客也很多,全是县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