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,家家都称的上是文玩商店,但只限晚清以后,所以名气不怎么大。
先去了文心源、又去了宛在轩,还去了薄暮斋,名家作品倒是碰到了好多,比如刘介玉的画,朱染臣的字,海上漱石生的手稿等等。
但要价都不低。
直到来了得意楼,看到了张爱玲的《色,戒》。
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摆着……不是说保存的不好,而是几乎没什么防盗措施,与一堆饼干袋、烟盒、报纸陈列在一起。
当时问老板是什么东西,老板说是英文的信,至于是谁的,不知道。
再问多少钱,不贵,1000。
系统的估价是三百五十万,但何安邦称,张爱玲的手稿传世的虽多,但大都是汉字,英文的少之又少。所以如果上拍,至少能拍到五百万以上。
可惜,好好的一场拍卖会,让自己给干黄了……
李定安叹了口气,打开挎包,取出了两只信封。
幸好除了他之外,都是外行。要是吴湘或是何安邦在,看他这么随便,估计能骂他个狗血淋头。
打开信封,李定安取出了里面的信纸,平铺在了桌面上:一份只有两页,另一份却足有十几张,前者是小楷,后者是英语。
这两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