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数自然就少之又少。
不怎么用,当然就保存的好……
李定安听了听,又把手搭了上去。然后,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。
这……怎么说呢?
不是说造假的技术太高,而是压根就没什么技术含量:只是纯纯的按照史料,随随便便的熔了一块金子,简简单单的铸出了一樽印。
关键的是,黄金这东西属性极其稳定,你放两百年,它压根不会有一丝变化,所以才不好鉴定。
颇有些“大巧不工”、“返璞归真”的意味。
要说真就鉴定不出来?
那倒不至于,光是系统就给出了好几种方法……
讨论了一阵,没什么结果,也正好到了饭点,吕教授就准备先回去。
围观的人见没热闹可看,便渐渐散去,准备下午再来。
正好何安邦也想开个会研究一下,但临走的时候,他又揪住了李定安。
“你又要干嘛?”
“废话,当然是开会!”
“国博和故宫开会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李定安指了指西装和嘉宾证,“看清楚,我现在是有身份的人!”
“把你给能的?”何安邦呵呵一声,指了指吕教授和一帮研究员,又指了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