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。
“嗯,那我就讲了……”
李定安先指了指画轴边缘,“首先,绢不对,这是民国时期的桃源细绢,乾隆那会儿还没有呢。其次轴也不对,这可是皇帝御笔,既便不用檀香木,也不能次到用松木呀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展厅里又传出了笑声。
女人也笑了笑,神态更放松了:“还有哪里不对?”
“题跋也不对,三枚乾隆御宝,只有一枚是对的……还有,画法、笔法也不对……”
稍顿了顿,他又说:“不出意外,这幅百鸟朝凤图应该是‘臆造的’,说直白些:乾隆就没画过这么多的鸟,数量少的倒是有,比如翠鸟图,但鸟儿绝没有这么活灵活现,这么传神。”
“啊?”
女人愣了一下:这好像……是在夸吧?
何安邦乐呵呵的:“看到了吧……之前在会议室,这小子还说不懂行?”
话说完,旁边却没人应声。他转过头,发现吕教授拧着眉头,满脸纠结。
“老吕,怎么了?”
吕教授想了想:“之前我和馆员就没看这么细,只是断定绢是民国的,轴是松木的,画也仿的不像……”
何安邦心里一咯噔:“他说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