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都很像你,我是有点不高兴。”
“他们听话么?”
林温暖想了想,“还算听话,相对来说知南会闹一点,昱霖乖一点,知南就娇气,四五个月的时候,晚上非要抱着才肯睡觉,折腾的够呛。”
岑镜淮安静的听着,心里很软,冒着酸酸的泡泡。
“有人帮你么?两个小孩你自己一个人带?”
她摇头,“不是,蒋妈和伯母都帮忙,他们还是真心喜欢孩子的。至于陆政慎,我都依着他,不跟他唱反调,安安分分的在他眼皮子底下过日子,他倒也不为难我。吃穿用度上,也没有什么苛待。”
“有爷爷的遗嘱立着,是一种保护,也是一种羁绊。”她自嘲的笑了笑,“爷爷临终的时候还寄希望在我身上,希望我能够维护好陆家,想让我找你回去,但当时的情形,陆政慎像个疯狗,对着谁都能一顿乱咬,我不能拿我两个孩子冒险。”
这算是两人第一次说起这两年里的事儿,林温暖回忆一下,其实这两年她过的四平八稳,不好不坏,除了上班,就是照顾两个孩子,心无旁骛,对着谁都不喜不怒。
一直到这次的意外,再次陷入困境。
不然她想,也许她这辈子也能这么平平稳稳的过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