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保持最远的距离。可她一动,牵扯伤口,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。
她咬着牙,下意识的攥紧了被单,她紧抿着唇,一句话也不说。
陆政慎拿了遥控,把窗帘拉上,说:“这些佣人也太粗心了,竟然窗帘都忘了给你拉上。”
她这会已经坐起来,满目警惕,还透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架势。
他没有回头,只低头看着手里的遥控,说:“跟我对着干,是没有好处的。”
顺着他,也未必有好处。
“跟着我有什么不好?一切都没有变化,你还是陆三太太,甚至于走出去比以前更风光。”他突然回头,“我伤害过你?”
她不语,脸色比刚才还白了几分,疼痛使然,她的额头已经布上了一层细汗。
仔细想起来,他确实没有。
他转身,走近,“你本来就是嫁给我的,跟岑镜淮一点关系都没有。所以,你在挣扎反抗什么?你本来就是我陆政慎的老婆,整个海城的人都知道,你还不清楚?”
他伸出手,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,弯下腰,视线与她齐平,道:“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怕你受不了。你不为自己想想,也要为你两个小孩考虑。我相信你会想明白。”
这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