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挑了挑眉,说:“这话,我怎么听出了一股无情无义的味道。”
“有么?他什么都不告诉我,不就是不想让我担心?我现在这样,应该算是如他所愿,是无情无义么?”
对此,陈学易也没多言,只是笑着耸了耸肩。
林温暖没有在岑镜淮这件事上多费口舌,问:“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才能离开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想有个打算,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,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养着我们,你给我一个期限,我也好有个准备。”
“你想怎么个准备法子?”他似笑非笑,原本以为她应该先询问岑镜淮的事儿,但她似乎是真的一点都不关心。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救了个假的,盛继仁玩的障眼法。
“找个落脚地,提前做好准备,我还要生活,要照顾两个小孩,总要有点准备。”
“你是岑镜淮的家属,我们答应过,一定会照看好,所以无论最后我们是否成功,你和两个孩子,我们都一定会安排妥当,我答应过他,会照顾你们,就一定会照顾好你们。这一点大可放心。”
他又慢吞吞的喝了口水,说:“他要是能完好的回来,那是最好,他要是牺牲了,你也不必有任何顾虑。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