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子难受的也很想死,可站在窗台上,我硬是跳不下去,我害怕,怕疼,怕死的难看,怕东怕西,最后还是没跳成功。”
“看来,我对他的感情啊,没有我自己以为的那么深厚,也就那样,反正我不敢殉情。而他对温暖,是真的爱到骨子里了。他心里一定还是很爱温暖,所以,温暖死了,他就更没有生的念头,所以毅然决然。他以前对生命就没那么重视,一天到晚作死,偏偏命又很大。他爱温暖真的爱的很深,谁也取代不了温暖在他心里的位置,多努力都没有用,爱情这种东西,果然跟努力没有关系,也没有先来后到,就是没有道理可言。”
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默了一会之后。又叹了一口,反反复复的,最后自己都笑了。
抬着头,看着顶上的灯。
突然就转开了话题,说:“这灯挺好看的,之前都没注意嘞。”
岑镜淮是个很好的聆听者,他很安静,静静的听她诉说,偶尔递给纸巾,可以说很体贴了。
“还吃不吃?”
“不吃了,饱了。”她把筷子放下,接过他递来的纸巾,擦了擦眼泪,打了个嗝。
随后,岑镜淮让佣人过来把东西收拾了一下。
时文悦依旧坐在地上,不说话,盯着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