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相上下。”
岑镜淮抿着唇,浅浅的笑,从他这个表情可以看出来,是他赢了。
盛佳惊喜,“这是你做的?”
盛继仁哼了声,“果然是女大不中留,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“哥,这话你说的可不对,我哪有这样,我都不知道这些是谁做的,就凭味觉。”
“你少来,我给你做过多少次蛋炒饭,你能不知道那一盘是我做的?”
“不知道啊,你也很久没有给我做了啊,我早就忘记了呢。”盛佳哼了一声,喝了口水,又吃了一口岑镜淮做的炒饭。
岑镜淮搭了盛继仁的肩膀,说:“盛哥,承让了。”
盛继仁不服,过去仔细尝了尝,还真有些不同,吃起来确实是岑镜淮的更好吃一点。
但他没说,只道:“我吃着没区别。”
比赛完,三人回到餐桌,盛继仁给盛佳发红包,岑镜淮也拿了一份。
两个大红包,摸起来很厚,盛佳收钱的样子,简直合不拢嘴。
而后,三人又一块看了一会春晚,就出发去了码头,上了船。
盛继仁让岑镜淮也一块去,一行人出发。
游轮离开码头,慢慢行远。
一个晚上以后,船已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