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认真,也就没打扰,自顾自走掉了。
林温暖依旧心无旁骛,认真而又专注。
她身上发生的事儿,岑镜淮一概不知。
他一次都没有打听,也没有叫人刻意保护。
不过陈学易还是安排了两个人,去砚山护着。
时文悦坐在他对面,切着牛排,说:“你说我们现在这样,若是温暖知道,她会不会生气?”
“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。”
如今,他不管是私下里,明面上都很少提林温暖的事儿。
他垂着眼,面色冷俊,这无情无义的样子,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。
她笑了笑,没有再说,而是提了其他话题。
吃过晚饭,岑镜淮把她送回了家,今天不开房。
他早早回家,陆政洵在客厅里等他。
前两天,找回了他的儿子,孩子被买到山里,给山里一户生不出娃的女人当儿子,所幸他们对孩子很好,就是弄回来费了点力气。
孩子被养的胖乎乎的,还健康,也没有受到一点伤害。
只是刚刚回来,对谁都认生,就总是哭闹不止。
陆政洵白天要上班,晚上一夜带孩子,整个人憔悴了很多。
“我原是想买点